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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宫?”咸福皱眉,“晏清宫不是宴请命妇来着,这时候咱们过去?”
魏澜略一思量,心下有了个模糊的猜测:“去瞧瞧。”
魏澜已经发话,咸福自没有甚么好说的,收拾一番,陪着往晏清宫去了。
时候也不早,各位命妇已经陆续送出宫去,唯有敬贤公主留宿宫中,暂且安排在晏清宫的鸣鹤殿里。
魏澜被人引着,迈进鸣鹤殿的正殿,抬头看一眼椽子,便明了不是椽子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他仿佛不曾察觉不对,笑着朝主位上端坐的贵妇行礼。
“给公主请安。”
“魏大人,平身吧。”敬贤公主跟身后伺候的小内监说:“愣着做甚,给魏大人看座。”
魏澜一笑,不甚在意地行礼道:“小人惶恐,公主如有事,差遣小人便是。”
敬贤长公主端起茶盏,淡淡道:“魏大人直率,那本宫便直言不讳了。”
“公主请讲。”魏澜能见她眼中鄙夷,也不见恼。
高门贵妇,向来是瞧不上他们这些宦官阉人,他已然习惯了。
“本宫也没甚重要的事,最多算是想跟大人念叨念叨旧事。”
敬贤公主说:“大人许有耳闻,本宫二八年纪婚配,出宫分府,时下宴席间跟已故的忠义侯夫人相识相知,私交颇深。”
她提到忠义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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