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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出去。”魏澜垂首平淡地说,语气一如往常。
咸庆显然是还想说什么,可被咸福拉着袖子强拽出了门,替魏澜阖上门扉。
在元吉来传人的时候魏澜便觉不对,因此当时给咸福使了个眼色,咸福会意,并未一同去昭阳殿候着,而是绕路返回偏院。
然而来提人的是元礼,带着皇帝的口谕,别说咸福跟咸庆,就是加上魏澜在一块儿,也扭转不了局面。
屋里魏澜静坐了半晌,稍微恢复了精神,起身踱步到宁晚心那架黄花梨的矮柜前,一把拉开了柜门。
昭阳殿里,皇帝简直被气笑了。
“所以你在告诉朕,你审了这么久,不但没有结果,人快熬不住了?”
内监跪在地上深深叩首,汗顺着脸颊一缕一缕往下淌。
“……回陛下的话,是。”
皇帝抓起手边一个青玉的砚台就砸了下来,怒叱:“朕养你们作何用处?!”
玉器飞溅而起的碎片划伤了那内监的手,他仍讷讷不敢回话。元吉上前,悄声与皇帝说:“陛下再罚他也无济于事,魏大人那边,不是还闲着?”
皇帝看看元吉,再瞥一眼殿下跪着的施刑内监,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给魏澜三天,三天之内,还查不出虎符的名堂,朕要你们全部人头落地!”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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