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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刑的宫人却稀松平常,取一把竹签来到宁晚心身边,叹道:“姑娘何必,您早些交代了,咱们也轻松不是?”
“如若姑娘在等魏大人,杂家奉劝一句,别等了。如今魏大人自身难保,姑娘指望他,倒不如老实交代来得轻松。”
宁晚心一身的精美衣物早在慎刑司外被除去,只着一袭单衣,晕开一片一片的血色。她头发如瀑一般披散,一张脸因为疼痛白得吓人,嘴唇也惨白的几乎没有颜色。
可她闻见那宫人这句话,竟然费力地勾了一下唇。
那内监附耳过去,听见她几乎是气声的一句:“他不会来的……”
施刑内监点点头,执一根带着毛刺,凹凸不平的竹签,顺着宁晚心指甲的缝隙,“噗哧”扎了进去。
原本恍惚的意识被疼痛激得清醒,宁晚心禁不住闷哼一声。
“她走之前说了甚么?”魏澜回到偏院里,坐在太师椅上,按揉自己的眉心。
“姑娘说,”咸庆眉头蹙紧不展,只道:“……师父,姑娘说甚么不重要,慎刑司那些刑具哪里是她熬得住的?当务之急还是该想个法子……”
“她说要杂家旁观,不要管她,是也不是?”魏澜打断他的话。
咸庆哑然,“是……师父,姑娘这显然是不愿意连累咱们,可是……”
“照她说的做。”
“师父?!”咸庆一直把魏澜如何对待宁晚心看在眼里,他始终以为师父只是嘴上毒,其实对她很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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