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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是。”咸福说到这一茬,有些犹豫地看了自家师父一眼。
“有话就说。”
魏澜嫌他手上慢,要自己弄,咸福连忙挡开不让他碰。
“师父恕我多嘴问一句,您真要那样做?那样的话……姑娘她……”
魏澜突然冷笑道:“杂家发现,相处不过几月余,你跟咸庆都很护着她啊。”
“……”这话怎么接都不大对劲,咸福讪讪地闭了口,面上却仍有一分担忧。他并非护着宁晚心,他忧心的是,大人日后会后悔。
魏澜闭目养神,“少想些有的没的,这次的事,不容许一分一毫的过失,听清了么?”
“是。”咸福在心里轻叹,师父从来就是那个冷心冷肺的魏大人,在宁晚心身上的例外有限,先前的温存已经是全部了。
二皇子一事已有眉目,魏澜没咸福那些伤春悲秋的心思,交代咸福把需要用的东西准备好,自去院子里石凳上坐着等。
他在石凳上坐了,抬眼正对上自己那屋。
宁晚心贪凉,睡回笼觉门和窗都大开着,让穿堂风吹着才舒服。
魏澜盯着门看了会儿,还是起身踱步到门扉,阖上门的前一刻,他手上一顿,犹豫片刻,在门关上之前,自己先走了进去。
床幔半垂半掩,宁晚心睡起来没甚防备,被子让她一条腿压着,只盖上半边身子,她扯了一会儿没扯上来,好像还有点儿不满,眉头动了动,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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