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杂家的屋子,杂家的床,杂家的被衾。”
宁晚心直到被从床上揪起来扔出门的时候,人都是懵的,老半天没反应过来。
翌日清晨,寅时一刻,咸庆打着哈欠走出房门,眼睛还没全睁开,就见侧边儿台阶上蹲了个白花花的不知甚么玩意儿,登时吓得一声尖叫。
那团东西让他这一声吼弄醒了,缓缓转过来。
咸庆瞧见那团东西中间挤着个人头,吓得眼白都翻出来了,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甚么。
那东西居然还会说话。
“喊什么,是我。”
声音好像有点熟悉。咸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长出一口气,埋怨道:“你一大早的不好好睡觉?出来吓人作甚?”
宁晚心身上裹着的被子往下滑了些许,露出乱蓬蓬的头发,和一张相当哀怨的脸。
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问咸庆:“你师父是不是有病?”
咸庆瞅瞅她,再看看紧闭的房门,结合宁晚心所言,大概拼凑出整个故事。虽然宁晚心裹着个被在院子里睡一晚上有点可怜兮兮的,他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哎可不是,人都说他有病。”就没想到你也能有遭受这种待遇的时候。
宁晚心闻言,表情更哀怨了,伸出手让他看,“手扯着被角包不进去,喂一宿蚊子。”
果然,素白的小手上咬了一串微微隆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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