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不过一个“制”字。嫡女什么分例,庶女什么分例,都是祖制里写好,越不过去的。
但她还是不甘心,愈是越不过去,她愈是让妒忌烧得心肝都疼。宁晚心也渐渐不再像儿时那般纯真,她身边总有凑上来讨好的姑娘,宁晚心从来不吝啬手里的东西,吃的用的,拿出来跟大家一起玩。
安岁禾觉得这是施舍,是宁晚心高高在上,跟她们泾渭分明,这让她太难堪了。
所以她拼尽全力,就想有一日位置对换,她也能俯视宁晚心。
她一点也不想做妾,不管是谁的妾,只要成了妾,那就意味着,她永远也翻不了身了。所以当她知晓自己将要被聘到燕王府做夫人的时候,她也拼尽全力的挣扎过,求父亲,求嫡母,求……宁晚心。可是宁晚心拒绝了她。
这些年,安岁禾一直都记着宁晚心当时的样子,她当时说的每一个字。现在她熬出头了,反而是宁晚心被踩到了尘泥里。
安岁禾摸摸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
秋霜没听清楚,她收拾好安岁禾用过的点心,拿一个美人槌坐在脚凳边上给她捶腿,“娘娘说什么?”
“你要给杂家看什么?”
宁晚心自己掐着指头玩了一会儿,然后咧着嘴笑开,说给他准备个惊喜。
魏澜一点儿也不急,自顾自倚着看一卷书,耳朵听着隔壁翻箱倒柜的动静。
“砰——”一声响,魏澜倏地窜起来往隔壁冲,快得人看不清。
八角凳翻在一边,宁晚心正揉着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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