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有的是耐心跟你们耗。”
“我说……我说,我真的说啊啊啊啊啊啊!!”那小太监胸口的位置已经让烫红的铁具烙得血肉模糊,衣袍布料糊成一团漆黑,绞在伤口里,一片狰狞。
这几个小内监何时经历过这个阵仗,身上的剧痛和入髓附骨的恐惧已经折磨得他们理智全失,不消魏澜开口,便一股脑儿把所有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出来。
“是安昭仪——”
魏澜眸色沉了沉,按在一个人皮下的蝉翼刀轻旋,薄得近乎透明的刀刃轻巧地将那片皮肤与血肉分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这才是魏澜真正审人时候的样子,果断狠绝,同之前审宁晚心那次宛如天壤之别。他问想问的,答晚一刻,不多说一句,一大套刑具直接招呼上去,再出来人就不是个全乎人了,不给人半点犹豫的机会。
“安昭仪会见你们?别笑掉杂家的牙。”
魏澜口中说着笑,面上一点笑模样也没,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个人招呼他们四个竟也游刃有余,不给任何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别、别啊啊啊——我知道……我说,安昭仪没露面,是来传话的宫女,我看见安昭仪身边的大宫女交代她做事情……”
另一个搀着痛苦的声音说:“我们都说了啊,都说了……放过我们吧……”
魏澜唇角压了压,说“行”。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刀尖顺着心口压进去。
那人听闻那句“行”,如释重负的情绪尚在眼底,下一刻不可置信地看向魏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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