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也没想到,那天跟宁晩心说别跟出来,她居然真的没跟出来。
出息了,不是她撕都撕不下来的时候了。
魏澜脸上又黑一层,自己跟自己较劲似的,把这月各宫报上来的账目翻得“哗啦啦”直响。
咸福还有一旁做事的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多说一句惹了这活阎王。
咸庆拐进来,跟咸福对了个眼神:还生气呐?
咸福瞥一眼魏澜,稍一点头。
结果眼神交汇还是让魏澜察觉到,撩起眼皮看他俩:“眼睛抽了就去治。”
咸庆“嗨”了一声,笑道:“师父看谁来了?”
他话音落下,宁晚心背着小手进来,脑袋垂得低低的,瞄一眼魏澜,也不敢说话。
魏澜抬眸看她一眼,脸色不见转晴,接着低头看账本,就跟没瞧见她一样。
咸庆朝她招招手,宁晚心垂首上前,先把背在手后头的小竹板递上去,认错的诚恳态度摆了个十成十。
然后道:“夫君,我错了。”
魏澜闻言头也不抬,嗤笑一声:“快别叫夫君了,你多有主意啊,杂家在的时候都敢踩凳子,不在的时候你还不得上房揭瓦?”
“这么能耐,你能有甚错啊?是错了吗?错哪儿了?”
咸庆跟咸福站在一头,好悬没憋住笑,“师父,您生着气呢,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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