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提着一个檀木箱子,朝他微微颔首。
“晏学士别来无恙。”魏澜饮一口茶,抬眸看向他时神色已无异样。
晏明轩仿佛已经忘记魏澜前段时日的挖苦,形容俊朗,举手投足风度翩翩,倒真像个探花郎的样子。
“魏大人日理万机,本官就长话短说。”
“我这次来,是为了晚心。”
晏明轩的视线不加掩饰地越过魏澜,停在他身后磕葵花子的宁晚心身上。
然而晏明轩很快就失望了。
宁晚心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上,仿佛当真不认识晏明轩,从未见过这人一般。
“晏学士好大的口气,”魏澜直起身体,挡住晏明轩的视线,声线冰冷,“敢问大学士以何身份,何等资格,同杂家说这句话?”
“故人身份,青梅竹马的情谊。”晏明轩不假思索道:“你我皆心知肚明,晚心嫁你并非本愿。如若她清醒,必将懊恼悔恨,痛苦不堪,你所行之事,亦不过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
咸福目色一沉。
魏澜却笑了,“杂家是趁人之危?那你是什么?”
“当初陛下对处决宁氏之事尚存犹疑,不是晏学士连上两道奏折,参宁氏八条罪状。晏学士指责杂家行事下作,那晏学士自己的行径又作何解释?”魏澜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容加深,反问道:“推波助澜?”
晏明轩立即张口欲辩驳,话到嘴边却是一顿,最后到底忍耐下来。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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