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样做,就不怕皇后心生不满,来日同晋国公府离心……”
魏澜淡淡道:“皇位坐稳,离心又怎么样?卸磨杀驴的事情,你见得还少了吗?”
咸福默默无言。
魏澜倒像是料到皇帝这番作为一般,他声音低下去,“这样也好。”
皇帝这般旨意一下,帝后的感情再坚如磐石,这磐石也要碎裂湮灭成粉,扬撒在风里,经风一吹,连痕迹也不剩。
世间本就没有一种感情能好整以暇地天长地久,更遑论这份感情里堆满了谎言试探、猜测忌惮。
魏澜同咸福详谈了陆检堂和薛汀兰的事,回来的时候,却见宁晚心站在案台前垂首写着什么,一手挽着袖子,一手执笔,很有种熟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模样。
她十分专注手头的事情,连魏澜走近都不曾发觉。
咸福心里疑惑着,他之前还听咸庆说过,师娘最烦读书写大字,怎么来了内务府倒有兴致读读写写了?
魏澜走到她身前才看着,这傻姑娘不知怎么弄得,竟然鼻尖上沾到墨都没觉察到。
宁晚心觉得鼻子上一凉,被什么刮了一下,她皱皱鼻子抬眸,就见魏澜站在自己身前,惊喜地“呀”了一声,笑着唤他:“夫君!”
“洗洗脸去,”魏澜眉头蹙起,看她花猫似的脸,“满脸的墨,脏死了。”
咸福晓得自己师父的德性,忙唤人打水取干净帕子过来。
宁晚心仿佛没看出魏澜的嫌弃,绕过来执起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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