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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福交接采办回来,刚踏进院门就听见魏澜的冷笑,忙过去拉住这个小内监。
还往上凑,没看见师父脸都黑了么?
“所有细则都要过问大人一遍,大人怕是还没到宫宴耳朵就要被磨穿了。”咸福也是一头的汗,面带愧色:“新人,没调理好不懂规矩,是我的过失,请师父罚。”
“你去盯一眼宴帖……”魏澜声音顿了半拍,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下一刻,一双带着芙蓉糕清甜味道的柔软小手覆上来,力道很轻地揉着他的额角。
那双手上没什么力气,其实按揉的也不怎么舒服,魏澜却觉得头疼缓解些许,再看下面的咸福,“去吧,忙过这段,你也歇一歇。”
“谁给你吃芙蓉糕了?味这么甜,熏死了。”魏澜瞥了眼一旁的藤椅,示意宁晚心,“边上坐着,别给杂家添乱。”
宁晚心就听话地坐到侧边,单手撑着下巴,看魏澜案上摞成一摞的图样。
这些图样分门别类,一些是给晋国公府小姐添妆拟定的图样,小部分是各宫报上的损耗。
突然,她眼尖地看到一样熟悉的东西,抽出那张纸来。
“……”
宁晚心不错眼珠地盯着那道纸上画的图样,朱色的唇抿得紧紧的,垂在身侧的手也一点一点握紧成拳。
魏澜看一眼那张图样,随她去看。
直到宁晚心攥成拳的手绷出道道青筋来,他才搁下手里的笔,掰开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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