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腿脚酸疼的安岁禾不但没在自己院子里休息,反而强撑着身体,到御花园里顶着风弹唱凤求凰。
魏澜嗤笑,“凤求凰……行吧。”
咸庆说到这也绷不住乐了,好歹也是个昭仪,怎么想的啊,“您别笑啊,确实,一个昭仪在御花园弹唱是有点太风情了……还弹凤求凰,但是您听着可乐,可是那位喜欢啊。这不,弹完了就给带回福宁宫了。”
庄嫔翌日遇见从福宁宫回来的安岁禾,两人说了没几句就撕破了脸,庄嫔大骂安昭仪狐媚下作,安岁禾受惊之中没站稳,跌坐在地,当即腹痛难忍。
太医来诊过,竟是喜脉。
好在皇嗣无恙,庄嫔因争风吃醋陷害后妃,禁足思过。
“只是有一点奇怪,安岁禾早知道自己有孕?那也不至于为了拾掇庄嫔冒这么大的风险吧。万一皇嗣出了事,岂不是满盘皆属?”
魏澜撩起眼皮,目光虚虚落在窗前的点翠梅瓶上,淡淡道:“因为她知道,皇嗣不会有事。”
咸庆思量片刻,突然瞪大眼睛,低声道:“这件事……有师父您的手笔吗……怪不得,我就想说安昭仪自己,怎么能想出这么天衣无缝的计策……”
“可不是我想的,”魏澜徐徐饮一口茶,“杂家只是,帮助她把计划里的漏洞完善了而已。”
“不过……天衣无缝吗?”魏澜讽刺一笑,想起那日安岁禾找到自己时的场景。
“昭仪娘娘藉口上进的荔枝分发数量有异,费尽心思传杂家来一趟,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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