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关系吗?”
咸庆抱着脑袋有苦不敢说,嘟囔道:“真不知道您气什么……姑娘生气情有可原,那位晏学士明明就是你自己引过来的……虽然陛下严惩了二皇子,还禁了足,可要是您不透风给二皇子您最近常在内务府里,他身边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面前嚼您的舌头?”
“杂家看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面嚼杂家的舌头。”
“师父,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您看,您自己造的孽,自己吃的果……结果您自己还在这里生闷气,嫌弃果子酸,实在是没道理。您敢说没存了试探姑娘的心思?按我说,都这么久过去,要是装的像这样半点破绽不露,那可真是神了,您还不相信姑娘是真病了……是不是……”
“杂家问你,勾践先装疯尝粪,后卧薪尝胆,他告诉夫差自己装疯了?”
咸庆语塞,“没……”
“那你凭什么觉着,姑娘装傻会告诉你啊。”
“……”
“杂家其实……哼,没什么。”
魏澜斜倚在软榻上,单手支着头看着宁晚心暴力拆锁,嘬一口茶水,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笑了一声。
咸庆整个人一个激灵。
“不想要啊,也行吧……”
很快,宁晚心也没心思生他的气了,因为接下来的一旬,魏澜忙得昏天黑地,两个人经常是魏澜回时宁晚心早睡熟了,她早上醒来,身边被衾里已然没了人。
倒不是魏澜想这般,是皇帝给他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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