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罢了,你跟杂家一块儿过去。”
咸庆自知理亏,谁让每次师父有事离开,自己跟着姑娘的时候她都出事呢。他没脸不满。不过……
咸庆看看宁晚心,还是道:“师父,要不还是我伺候姑娘吧,这次我肯定不出岔子,您能知道甚姑娘家乐意玩的玩意儿啊?”
宁晚心得知自己要跟夫君一起走,眼睛瞬间亮起来,使劲儿地点了两下头。
咸庆把没出口的那句“姑娘跟着您还不得无聊的够呛”默默咽了下去。
呸。
魏澜嘲讽一笑,端起茶杯嘬了一口。
“人呢,最可怕的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咸庆气得差点把牙咬碎。又暗骂宁晚心小白眼狼,白喂她那么多好吃的。
咸福笑道:“正巧前几日得了个新攒的毽子,姑娘过来玩吧。”
宁晚心跟着咸福走,时不时还要抬头看看在一旁闲庭信步的魏澜。
“老看杂家做什么?走你的路,当心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