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方才……
“大人!大人!”
咸福过来珍锦园,略一观察便瞧见自家大人留下的记号。
好在尚未到雨季,池水不深,偶有白石边壁和浅滩露在外面。
咸福叫珍锦园的人搬了□□过来,管事太监一见咸福公公亲自来接人,再见魏澜这难缠的不知怎的竟也在下头,瞬间冷汗就下来了。
见宁晚心和魏澜一前一后爬上来,本来打算在珍锦园养老,身宽体盘的管事太监擦着头上的汗,忙不迭的道歉,“魏大人,这这这……您想过来说一声就得了,小的是真不知您在底下……”
魏澜没理,只皱着眉,盯着宁晚心的裙摆,不知在想什么。
咸福看看一脸菜色的管事太监,再偏头瞧瞧尚未见过面的这位尤其狼狈的师娘,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爽地方,他觉得实在不像样子,“大人自己没提防跌下去的,怪不了谁。今儿个劳烦公公您,回去换身衣裳。咱们这也回了。”
太监如蒙大赦,连声应着去了,诧异此间蹊跷,却半句也不敢多问。
他在宫里年头足够久,明白其间的道道。在这宫里,得罪了魏澜,比得罪主子更可怕。
主子惩罚人,最重也不过是死。
魏澜不一样,他是从最阴冷的地方长出来的暗刃,阴损才搓磨人啊。
主管人长得宽,溜的倒快。
咸福瞧着他尽显富态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轻哼一声,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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