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等这么久,太阳还高高挂着,夫君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她想得有些烦恼,没留意身侧突然落下一片阴影。
……
各宫香料分配都有固定份额,最贵重的龙涎香进贡最少,历来只往福宁宫送,没人敢打这个主意,旁的大也都无甚所谓,只有名贵的沉水香是后宫嫔妃明争暗夺的对象。好像能从各宫沉水香的份例里,窥见圣心所在。
每年魏澜都会为这些事在各宫嫔妃间周旋。先帝那会儿是如此,现在,依旧没什么改变。今上的六宫粉黛可不比先皇的安分。
他之所以在内务府坐镇,就是怕卷进后宫佳丽们的明争暗斗,成了谁出头的椽子。他无心那些争风吃醋的花月之事,更没兴趣替人做嫁衣裳,就要保证他管辖的部分不出岔子。
正挨在案几旁闭目养神,想着打发人的说辞,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出事了……”
魏澜倏然抬眸,露出一双毫无情绪的眼,吓得传话的小太监一个哆嗦。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事情告知。
他不如咸庆公公和咸福公公那般,几乎从入宫起就跟在大人身边,却也住紧小院贴身伺候了一段日子,明白这位大人越生气,面上就越平静淡然。而大人现下这般波澜不惊,闻言更是轻笑出声的模样,显然是怒火中烧。
他把头垂得低低的,亦步亦趋跟在魏澜大人身后。
院落里站在最外面的就是咸庆。
咸庆满脸愧疚,见魏澜回来,张了张口,“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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