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一闭心一横,“包庇您的对食,恐怕内廷其他宫人不服……圣上……怕也会认为您有失公允。还请大人严惩!”
“包庇?有失公允?呵……”魏澜回转过身,不怒反笑,眉目间的狠意压都压不住,意味深长地道:“很好,杂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如你这般敢朝天借胆的人了。”
桃芯视线宛如被牵引一般,对上魏澜一双眼,登时毫毛倒竖,冷汗直流。
魏澜光火大动,屋内落针可闻,由远及近的轻微响动格外分明。
咸庆的声音窸窸窣窣,“脑子有病就去治!就那个姿色也敢说牺牲色相?杂家还怕被她占便宜呢……欸?”
咸庆被人骚扰的满腹牢骚对上一院子神色各异或站或跪的人,后知后觉坏事了,自动消声。
“等下再惩治你,”魏澜眸色沉沉,语调却比往常温柔三分,教人辨不清情绪,“杂家房里博古架第二层有个缎面的锦盒,你去拿过来。”
咸庆没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声,被狗撵了似的往屋里钻。
师父上次这般温柔地说话的时候,那个惹了他的人什么下场咸庆已经记不大清晰。因为太惨了,连他都不愿再回忆起那个场景,下意识忘记,回想起来还隐约能觉那股子腥甜味在鼻端萦绕不去。
锦盒很轻,内里只有一枚玉韖,玉质莹润无暇,入手细腻紧致,质感均匀,不消细看,就知晓是好东西。
“你叫桃……什么来着?”魏澜对着桃芯漫声问道。
“奴婢……奴婢……桃芯……”她此刻是真真正正地后悔这场算计,满头满脸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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