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个透实谋蚀和一个水杯,身份证、准考证全塞在笔袋里。
卓文钦闻言,抬眼看了过去这人,尸适亲约翰幌肴セ共恢彼怠
他似笑非笑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不想去了?
秦祎:行叭。
他们班有些同学家住外地,高考一结束就被家长接走了,根本来不及跟同学道别,晚上的聚餐自然也就没来参加。
因为高中最大的任务完成,同学们全闹疯了,疯狂找老师敬酒。
老师是一个赛一个老油条,就连孟妤都温温柔柔地把话给推了回来,三言两语就反过来劝得学生们把手里的那杯啤酒干了。
秦祎不爱喝酒,却并不代表他酒量不行。
班里同学有好几个已经喝到大舌头、扯着嗓子说话了,他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有人来了才喝上一口。
卓文钦平时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跟班里学生关系平平,很多都是今天借着酒劲才来跟他搭话的。
不过,他今天也格外好说话,只要是带着酒杯来的,他跟人碰了杯就喝,根本不用劝。
两人肩并肩坐着,脑袋时不时靠在一起说上几句小声话。
卓文钦脸颊微红,正倚在秦祎肩上闭目养神。
秦祎怀疑他喝醉了:班长说等下去唱k,你去吗?
卓文钦眼睛都没睁,懒洋洋地说: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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