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想到了客厅那支被孤零零插在花瓶里的象征着纯洁友谊的黄玫瑰,连眼睛都有些不舒服。
秦祎把卓文钦的手都搓热了才停:我晚上睡哪个房间?
都可以。
秦祎:浴室里有浴巾浴袍吧?
有,都有。卓文钦收回的手偷偷握了握拳,在客厅过来的那条走廊上,靠右手边。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我房间里也有浴室。
行了,你睡吧,我去洗个澡。秦祎打着呵欠起身。
因为过年的原因,家教课停了,他这段时间晚上睡得早,而现在已经过了他平时睡觉的点了。再加上他晚上还喝了酒味饮料,现在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要不是生活习惯迫使他去洗澡,他这会儿恐怕已经躺下打个滚,把自己裹成春卷睡过去了。
秦祎刚要给卓文钦带上门,就见这小子不安分地要跟出来。他眉头一蹙,懒散地看过去: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