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借试卷这么个突破口,秦祎很快就和前桌的同学熟悉起来了,而前桌憋了一肚子的问题也终于能问出口了。
柯建林:你们都是本地人吗?从二班转过来的?
前桌的两个男生, 借卷子给他们的那个叫柯建林, 而长得高高壮壮的叫傅霖。
他是, 我不是。秦祎朝着左边卓文钦的位置侧了侧头, 又说:我京城来的。
京城怎么到栾曲市来了?傅霖没忍住也加入了聊天。
栾曲市虽说是个省会, 但比起京城来还是差了不少。
最关键是京城大学也比栾曲大学出名啊!
爸妈工作忙没空管我, 就让我到栾曲市爷爷家住。秦祎简单解释了一下:所以我就来这边念书了。
一旁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卓文钦听到秦祎这个熟悉的说辞后, 陡然抬起了头──他当初就是被秦祎这样一段话给忽悠了, 以为秦祎家庭条件不好,爸妈在京城打工。
所以,他那时候到底是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的?!
这要没个十年脑血栓怕是都想不出来吧!?
秦祎显然也想起了这茬, 扭头看了卓文钦一眼。
眼中的促狭简直满得要溢出来了。
卓文钦本来是想杠一句看什么看的, 可又想起了他俩险些闹掰最终, 他只抿着唇别开眼,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患有十年重症脑血栓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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