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祎摇摇头:说实话,一开始我是不怎么生气。但现在不行。现在很气。
卓文钦闻言,诧异地朝秦祎脸上看了一眼──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成分。
秦祎生气的时候,从表面上看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说话声音会更沉,语调也更懒散一些,眸色更暗
卓文钦在脑海中细数秦祎生气时的种种迹象,忽的惊觉:自己竟然把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记得一清二楚。
我有一个想法。秦祎在众人的注视下扯着嘴角笑开了。
秦祎什么意思?
等秦祎他们三人离开包间,訾母马上转过身去问一旁坐着的丈夫:他这是接受了我们的道歉还是没接受啊?
你听他说的那话──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懂,家里只是见不得我受委屈而己。訾庆山把而己两个字咬出了重音:接受了会说这种话吗?
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訾母愁得不行,总不能生意都不做了,在家坐吃山空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忍不住打了身旁闯了祸的儿子一下。
不过这一掌打在肩上,没用多少力。
訾文彬闷不吭声,眼睛只继续看着桌上的吃食,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訾庆山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恐怕还是得找个机会,当面跟秦老爷子赔不是才行。
訾母见丈夫心里已经有主意,附和似的点头:那刚才秦祎说,我们家的生意和儿子的成绩挂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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