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话,池凛的重点其实只是最后那句而已。傅熠炀转述了,叶琢就奇道:这个小世界有权柄?真的假的?他怎么知道的?
也不一定是真的,他在试探。傅熠炀道,你会对权柄有感应吗?
不一定的。有些权柄会隐藏自己。神明陨落之后,权柄会自己择主、认主,流落在小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叶琢道。
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隐约有了个想法:池凛所求的,怕是想成神。
可是成神,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接下来的时间,叶琢把精力都放在了校庆典礼上面。他上心得很,绞尽脑汁策划了一个汇集海陆空的大型表演,只有一个目的,力求看过的人脑海中都只有两个字:牛掰。
周末的时候,他兴冲冲地叫齐了人,跑去音乐系的礼堂里,准备搞个彩排。
傅辞轻彻底痊愈不久,这时也莫名被叶琢叫了过去。他超级无语:我根本不是音乐系的,我到底为什么要参加你们音乐系的演出?
因为你是我信徒啊。叶琢理直气壮地说,你要在我出场的时候,跟在我后面,往空中撒花花的。
傅辞轻目瞪口呆。
他呆滞地迟缓地扭头去看傅熠炀,希望对方将叶琢这个诡异的念头打消掉,结果就听傅熠炀道:不要别人。只要我来帮你撒花花就好了。
可是是要两个人的,一个往左边撒,一个往右边撒啊。叶琢道,不由分说地塞了个花篮到傅辞轻手里。
他们周围围着喻盏和一帮音乐系的同学,大家都纷纷憋不住笑了出声傅辞轻出现在这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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