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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熠炀手心里都是汗水,那只手冷得就像从冰水里拿出来的一样。他不擅长安慰人,只是笨拙地抓着傅熠炀的手,想把他从这个衣柜面前拖开。
没事的。傅熠炀说,是池凛。
傅辞轻也在这时走到了他们旁边。
怎么回事?他说,光脑下线了。他自上次之后对这个特别敏感,几乎是瞬间就发现这点。
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这里是溪源军校啊,谁能有这个本事?
不对,这里不是溪源。叶琢道,他对空间更敏感些,察觉了不同。这里,更像是一个外力搭建出来的小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