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傅夫人就看了一眼傅辞轻,呵了一声道:我们还真是多余走这一趟了,人家根本不领情。
傅辞轻心知自己母亲话中带刺,然而他一直觉得在面对傅熠炀的这件事上,母亲是委屈的,这般说上两句却也无可厚非。当下就不赞同地对傅熠炀道:我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她特意来医院看你,你就是这个态度?
我早就说了,不过是一条白眼狼,你父亲却硬要养。还不如养条狗。养条狗呢,给它好吃好喝,见了人也还会叫几声不是。傅夫人凉凉地说道。
那般温和高贵的一张脸,吐出的话却是如此刻薄。
傅辞轻微微皱眉。他对这话是反感的,但又不想触逆自己母亲,最后只道:也不用这样说。
他这话说得委婉,叶琢却听不下去了:什么玩意?这女人是把他信徒比作狗了是吧?
叶琢开口道:你说谁是狗?
傅夫人直到此刻,才终于给了叶琢一个正眼。目光终于聚集到叶琢身上时,她方才微微一怔:他怎么和之前变了那么多?
叶琢从前痴缠傅辞轻,见天的往傅家跑,和她是极熟悉的。
自叶琢和傅熠炀结婚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叶琢,却怎么都没想到,叶琢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与从前判若两人。
她心下惊疑不定,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不受控制了,面上不显,微微笑道:小琢也在这里呢。你是来照顾他的吗?倒是辛苦你了。
叶琢不依不饶地说:你说谁是狗?傅熠炀是狗,那你丈夫是什么啊?你儿子是什么啊?你又是什么啊?你觉得你自己是狗吗?你们一家都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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