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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月墨衍是真的在保护他,照顾他,对他并无所图,拿了他五两银子,却把他的剑留给了他。
郁宁盯着天书看了一会儿,是席廷发现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会这么说墨衍?
郁宁问:他怎么居心叵测了?
【他怎么就不能居心叵测了?】
郁宁:
【值得你这么替他说话。】
我怎么替他说话了?
郁宁陷入沉思。
【他对你心思不纯。】
郁宁:他确实没有表面那么纯。
郁宁顺着他说。
【你要防着他点。】
郁宁笑眯眯地点头:好,我听你的。
这次天书上没再出现什么过激言语,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飘出一个【嗯】。
郁宁指节蹭了下鼻尖,笑了一会儿,这才打开信。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叮嘱他去晟都的路上小心,说可以带着他的剑去,关键时刻或许能助他护他。
郁宁的一举一动他似乎都知道。
这说难挺难,说简单又十分简单,买份《青城日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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