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在场的缘故,他没傻到自己去印证这个猜测的地步,除非陆渊跟他一起去。不过老教授都救回来了,纠结这事并没有实际意义,他不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作死小青年,有些疑问有没有答案都无所谓。
咱还是研究一下怎么把老教授弄醒吧。腾耀说。
至多两天他就会醒,不过,陆渊的表情有些无奈,他的姓氏被刻上墓碑是无法逆转的事,就算醒过来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健康了。
腾耀有这个心理准备,他更担心的是:墓碑上的字还会继续增加吗?
陆渊:我不知道。
腾耀的心又沉底了。
经过反复研究,腾耀给委托他找老教授的人,也就是老教授的儿子打了电话,让他来野楼详谈。
小孙三十几岁,和他父亲一样也是当老师的,他对野楼充满好奇,然而看到自己的老爹行将就木的模样,他顿时没了乱七八糟的心思。
孙先生,有些事希望您能回答一下,腾耀安慰几句后直奔主题,您知道十几年前西市郊那座名为西市净土的墓园吗?
小孙揉揉通红的眼睛:知道,那年我母亲去世,我爸在西市净土买了墓地。
腾耀看陆渊:老教授居然是当事尸骨的家属!
陆渊也很意外,这跟他预料的不太一样,他有些冒昧地问:只买了一块?
小孙没觉得这问题有什么不妥:买了两块,也可以算作是一块吧。那是个夫妻合葬的墓型,我爸实地看过之后觉得西市净土是咱们这儿最气派最宽敞的墓园,他买得那块夫妻合葬墓很大,换到其他墓园,价格至少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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