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便问:怎么了?
腾耀握紧杯子:其实,我今晚是跟着晕倒那女孩过来的。
陆渊眉梢微动,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腾耀可笑不出来:昨晚你信誓旦旦说他们不能随便离开野楼。先前没想明白,现在还想不明白么。
陆渊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优雅如中世纪的贵族。他端起自己那杯牛奶啜了一口,淡淡地说:是我放她出去的。
腾耀深吸口气:为什么?你不怕她出去害人吗?
陆渊望着自己的杯口,腾起的热气氤氲着他的眉眼,将腾耀探究的视线阻隔在外。
最终,腾耀投降了。
你肯定有你的考量,从结果上看,凶手被绳之以法,那女孩也平安无事,连老鳖的昏迷以及院子里那些尸体都有了合理解释,挺好。
陆渊放下杯子,那双看不透的眼睛在腾耀的眼中清晰起来:凶手杀了三个人,院子里有七具尸体,你就不好奇多出来那四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腾耀早就注意到二者数据的不对称,但他没想到陆渊会清楚其中的原委,可又一想,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最早的四个人不是他杀的,陆渊所指的他自然是被抓的大军,两年前,他也只是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