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伊格纳斯的陪伴,维里很快冷静下来,背后冷汗浸湿了衬衣。
他后怕不已,自己怎么会出现那种古怪的念头?
他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不是伊格纳斯及时把他唤醒,他恐怕真的会听从那个男声的蛊惑,自愿躺在十字架上,遭受长钉的酷刑。
到那时,迎接他的就是死亡漫长而痛苦的死亡。
怎么了?肖恩和梅森都没察觉到异样,发现维里苍白的脸色,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我刚刚,他顿了顿,听见了教皇的声音。
教皇的声音很好辨认,语气不疾不徐,甚至还带着笑意,听起来似乎是个温柔的男人。经过神殿的遭遇,维里当然不相信教皇温柔的假象。
肖恩摸着下巴:说起来,现在这位教皇多久继位的?
大概三十多年前,维里说,我小时候,弗莱尔镇上还有个小教堂,偶尔会有信徒去那里礼拜,我好奇去过一次。有一次去的时候,神官说教皇去世,即将选出新的教皇。
话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肖恩没有亲眼见过教皇,当然无从下手。维里心里堆着的事情太多,短时间内,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伊格纳斯的指腹按揉着他的手腕,之前隐约的刺痛悄悄消失,维里甚至能听见皮肉愈合的声音。他微微侧头,便看见伊格纳斯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其实他还存有疑虑,譬如墓里的骸骨,三十年的空缺,伊格纳斯是从哪里出现种种疑问交织在一起,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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