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听起来有些沙哑,是老烟枪们惯有的嗓音。
他利落地取出号码牌,一只手给寄放人号码牌,另一只手则握着羽毛笔快速记下客人报出的名字绝大部分都是代号或者假名。
斯托克。约翰说。
这是您的号码牌,请收下,维里头也不抬,请在一边排队,等待评估。
约翰眉头深锁,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觉得这个发号码牌的员工有些眼熟,似曾相识。
接过号码牌后,他又在接待台前停留了十多秒,他想问问这名员工,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可他的嘴巴像是被缝起来一样,怎么也张不开。
请问您还有什么疑问吗?维里抬起头,眼中的疑惑似乎快溢出来了。
后面排队的佣兵早就感到不耐烦,大手一拨,把约翰划拉到一旁,粗声粗气地说:让开些,小矮子,别挡道。
约翰失去一探究竟的机会。略有不甘地回头看那位员工,他心头的疑虑更重。
又接待了几位寄放人,维里才起身换班。
他在更衣室换衣服时,总管弗兰克搓着手来到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地板都被跺得咚咚响。
维里取下假发,把自己束缚已久的黑色长发拨开。
海藻一般浓密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发梢直达腰际,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头发绑得有些久,变成蜿蜒的大波浪,几缕发丝搭他白皙的肩头,透出些莫名的意味,让人嗓子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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