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主走了出来。
江别秋看到这一幕,几乎就要推开方觉就冲上去了。
在理智出走的最后一秒,他强行掐住自己的手心,才堪堪冷静下来。
熵不见了不,熵一定还在,只是他投射出的光球状的存在,不见了。
江别秋死死地盯着江行知的脸。
常年浸泡下,江行知的脸早就又白又僵,迎面走来时,看起来阴森森的,仿若古地球神话里的白无常。
盯着这张和江别秋极为相似的脸,它开口喊他的名字:秋秋。
江别秋猛得吸了口气。
身后有热度贴过来,是方觉的。到这时,江别秋才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凉得不正常,好像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因这场变故凝结、冷却、死亡。
方觉握住了他的手:秋秋。
两声同样的音节,前后响起,蕴含的感情截然不同。
江别秋缓缓将那口郁结于胸的气吐出去。
他反手和方觉十指相扣,冷眼看着眼前的江行知,道:你不是说,无法自主投射吗?
江行知不,顶着江行知面孔的熵笑了:这不是投射啊,他原本就是我的宿主,我靠它在这里生活嗯是这个词吧?
他顿了顿,见没人搭理,继续道:我在这生活了很多年,早就和宿主混熟啦。
这句话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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