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无休止地挥着拳头。
他不说,他曾经做过一个梦。
在注射破晓时,最难捱的那段时间,江别秋靠做梦逃避现实。
所有关于爱意的存在,在江别秋脑中都是虚幻的、抽象的。可在那晚,他梦到了江行知。
梦里的他笑得很温柔,一如影像里,说爱他的那个人一样。甚至在最后梦即将醒来的时候,江行知还试图张开手臂拥抱他。
只不过梦来不及继续做。
不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至少这个曾经的第一向导不该这么毫无尊严地死在这里!
又一拳,江行知的指节被撞破,顿时鲜血淋漓。与此同时,那玻璃像承受不住这一拳的力道似的,咔嚓一声,裂了一道口子。
开了吗?江别秋沙哑着声音问。
他有些累了,胸口止不住地上下起伏着,虚弱般地靠在玻璃柱体上。
罗山嘴唇动了动,有些不忍。
没开。沉静多时的方觉终于开口说出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他在江别秋身前蹲下,撕开自己的衬衫下摆给江别秋的伤口绑上,道,应该需要量子炮。
哦量子炮。江别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爱人,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些许,边喃喃自语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我去拿。
被方觉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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