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问:你说最近新上任了执行长官?
青年挺了挺胸:是的。
方觉:是你?
青年面色一喜,脸上既有畏惧,又有得意:是的!
哦。方觉笑了下,恭喜。
他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让新上任的执行长官,来接刚被卸任的方觉,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这种不上台面的举动不像是那人能做出来的事。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新找的这个执行长官本身就不怎么上得台面。
方觉乘坐电梯上到最高层,循着记忆找到了那件用来议事的会议厅。他知道,有人就在那里等着他。
这种明知前方有浑水,还不得不硬蹚的感觉,他最熟悉,也最厌恶。可多年来的隐忍早就造就了他对事事冷淡的脾性。他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主意。
只不过谁也参不透。
哪知方觉刚出电梯,迎面碰上一个人,直接就让他破了功。
路易斯贴在墙角,被他亲爹拉着耳朵,正疼得龇牙咧嘴:爸!爸!我是个哨兵!你这样扯我耳朵不怕我疼死吗?!
他亲爹也是个狠角色,单名金,看起来老得路都走不动了,竟然还能制住一个b级哨兵。
你还知道你是个哨兵啊!金骂骂咧咧,跑去子夜区开你那个破酒吧,一跑就是好几年!你怎么直接去跳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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