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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塔敏锐地察觉到异常,问:别秋有情况?
方觉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缓缓摇头:没。
话虽这样说,但方觉也没离开,反而在修养舱边蹲下身,淡淡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江别秋。
半晌,他问黎明塔:我能握着他的手吗?
啊?
这一问,不仅是黎明塔诧异,就连盯着影像一丝一毫都不敢分神的老院长都回了头。
黎明塔没问为什么。
方觉肤色很白,手背也像从未晒过日光一样,白得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只是这双手并不像娇生惯养的少爷,也不像不闻世事的长官,常年握枪、格斗,使用过度的地方都结了一层茧。
他把手插进江别秋的掌心。
江别秋的掌心却意外得很软。
一个能徒手砸坏钢化墙,在酒吧赤手空拳和几个哨兵打得难舍难分,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手心却这么软。
方觉收紧手掌。
他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只是下意识地希望,江别秋感受到的痛能少一点,再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