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看了眼,忍不住凑过来问道:你怎么想?
方觉:什么怎么想?
江教授。路易斯说,人家教授当得好好的,要不是出来找你,也不会被关在外面吧。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方觉不语。
路易斯继续道:其实我能看出来江教授对你不一样,但方觉,别怪我多嘴,你和别的哨兵不同,张阿姨说得没错,在某些方面,你确实不能随心所欲。
手环上还留有江别秋走时的温度,方觉收紧手掌,将热度握进掌心。
路易斯,你错了。
我十五岁那年,就知道随心所欲会付出什么代价。但正是因为这份代价,更让我坚定挣脱束缚。
你觉不觉得,基因让哨兵和向导结合,才能给出人类的最优解。这件事本身就是基因对人类的一种限制。
他目光清而不冷,像想起什么似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
我听有人过一句话。方觉说,生命的存在,第一顺位是人,第二顺位,才是异能人。它不会由我们的基因决定,也不会被任何事改变。
时间推移,阳光倾泻。
不知什么时候,雪球显了形。它庞大的身躯出现在江别秋床上时,几乎压得床榻一弯。
方觉冷声道:下来。
雪球抖了抖身上的毛,好奇地在屋子里打转。四处都是陌生的气息,它先是拿鼻子拱了拱床边的一个方盒,盒子便被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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