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特别强,一般不到很难受的时候,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可现在一看,刚才气势汹汹把污染体狂咬一顿了雪球,正怏怏地舔着自己的爪子,眼皮半耷拉着,一副困顿不堪的样子。
江别秋下意识看向方觉。
哨兵好似没有一点不适。
但江别秋不信。
他沉思了一会,才做作地靠在墙上,痛呼了一声,几乎是同一时间,方觉回头道:怎么了?
痛。江别秋捂着手臂,嘶了一声,你过来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磕到头了?
方觉不疑有他,走过来扶着江别秋的脑袋观察了片刻:没有外伤,可能还是强行断开联结留下的后遗症
他说着,突然听到江别秋突然冷不丁问道:你不疼吗?
方觉一愣:什么?
我问,你不疼吗?江别秋转过头,几乎是冷着声问道。
直到他走近,江别秋才发现,方觉的腰侧有一道暗沉的痕迹,一眼看去有些像污渍,可江别秋认出,这明明是遮盖在衬衫下的血迹。
方觉受伤了。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方觉这种人是不可能让自己陷入被动的,特别是在江别秋独自一人面临危险的时候。
除去外伤,精神联结的断开是双向的,江别秋能感受到不适,方觉肯定也能。
更别提哨兵异于常人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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