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虽然怪诞,倒是个很吉利的梦。
由于前一日被取消的航班很多,等乔朕行和任真终于登上飞往上连市的飞机时,已经是30日的下午三点。
起飞前,任真给已在上连市等得心焦的霍哥报告情况,霍哥知道他们终于能够起飞,才缓口气:好歹能走。任真,时间太紧,我们不能亲自去机场接你们了,只能派人去,你到时候和阿行出了机场直接往会场赶,来了再找地方给阿行造型,不敢再耽搁了啊。
知道!霍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准时把阿行带到的。
好,等你们,及时联系。
飞机上,乔朕行抱着《山海经》,闭上眼,不断回想着之前奇妙的梦境。真是一群可爱的小怪兽。
随着旋律渐渐在脑海中初步呈现,他的心底也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豪情和激动。
这旋律沉稳、大气,会有惊涛拍岸的力度,也会有滔滔不绝的畅快。歌声要像金石撞击一样铿锵有力,也要像高山坍圮滚落的巨石一样,接连不断,重重落进山脚下的河流,击起千层浪!
也会有柔和,柔和会像巨龙翱翔九州时,一声悠悠龙吟便传遍四野。
他幻想着,这将会是一首唱起来便能令所有国人着迷的歌。着迷远古传说的奇幻,着迷古人瑰丽的想象,着迷文化传承几千年的坚韧,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年轻人唱它,能觉得时髦有格调;年长者唱它,能觉得这就是好歌!
畅想久久,乔朕行深深叹出一口气。他对于旋律有把握,但对于歌词,真是有种捉襟见肘的畏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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