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提到组织,亲爱的,我比较笨,你可以直说.”
沃尔夫有些想谢谢成总了,蒂芙尼显然不是什么笨姑娘,或者说,成长于单亲家庭且不受宠的豪门次女,想做笨蛋也有点缺乏环境。
“拉链王的讲话和你父亲的讲话,完全是两种思路,后者听起来像是个朋友在对你吹牛——我没有贬低他的意思。
而拉链王,则像极了现任的大统领,这就是问题所在。”
“你是说,我爸爸这次和拉链王一起前后发表临时的讲话,被拉链王抢走了风头?”
“不,拉链王是冷战时期的美利坚政治家,他所相信的,所践行的原则,和现在不一样。
你父亲是这个时代选出来的政治家,但你也知道,他任内,美利坚联邦政府已经停摆两次,国会山两党对峙的情况,更是数不清了。
美利坚的某些事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但我们的政治家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或者说,没人,我指的是任何人,知道该如何应对。”
蒂芙尼用手扒拉着沃尔夫的胡子,安静的听着自己的丈夫科普着权力的规则与游戏的版本变化。
她有种感觉,自己选了一个正确的人,沃尔夫是个彻头彻尾的权力动物。
“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沃尔夫轻轻一叹,想到了成总。
“知道问题所在,有没有方案,和是否去参与解决问题的进程,这是三件事。”
“三件事?”
“对啊,想清楚问题所在需要超卓的智慧,能不能拿出方案取决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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