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问题了,不等于能解决,事情总是向着阻力最小的方向发展。
当一个矛盾的变化、积累还未到达某些关键节点时,这种矛盾就很难被放上亟待解决的优先清单。
见牛森对自己的宽慰不表态,舒默更进一步的定性道。
“至少,暂时不是什么大问题,牛森,你能看道遥远的风险,这很好,但我们活在当下。”
未来会死,但现在的关键是,如果活到未来?
放弃身份政治,驴党的票仓失去一部分,马上就死。
不放弃身份政治,未来可能会出现反噬,但起码还有未来。
惯性是种可怕的东西,加州帮把持了身份政治的核心通道,舒默无权干涉,牛森更动不了这个大蛋糕。
“舒默先生,你在参议院呆的太久了,已经失去了对外界变化的感知,我清楚的知道,我们距离崩塌的时刻没有多么遥远了。”
牛森很不客气,舒默嘟囔着反驳道。
“这话说得,什么叫崩塌的时刻?”
“他坐在白房子里喊着youarefired,为了对抗所谓的深层政府,试图把我们带回门罗主义的时代,这还不够危险吗?”
美利坚有深层政府吗?
有,但也没有,因为每一个大帝国中必然会存在某些更有组织性的小团体。
也就是说,有深层政府才是正常的,但美利坚的深层政府也绝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强。
那个男人拆美利坚的既往战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