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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牛森为什么会来,不是舒默来见牛森吗?
那自然是因为州牧先生的智慧了。
舒默能来,是给他面子。
他来拜见舒默,也是给舒默面子。
大家,都是体面人。
“你们西海岸最近可不平静,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舒默开门见山,他搞不懂现在的驴党小登在想什么。
是的,小登。
虽然牛森已经人生过半,且位高权重了,但身为美利坚驴党的常青树,舒默确实有资格认为牛森是小登。
就像,在极端保守派眼里,激进派的激进太温和一样。
这里的大小,是种相对概念,而非绝对概念。
“什么怎么想的?”牛森不是在装傻。
他是不知道舒默指的具体是什么,西海岸最近半年事情太多了,多到他有一种恍惚感。
怎么感觉,从坐上州牧的位置后,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得这么慢呢?
在成总以及加州象党的压力下,牛森过得那叫一个度日如年。
“你让哈维尔去查美利坚惩教公司,是因为什么?”
参议员先生拿出雪茄盒,递给了牛森一根。
州牧看了看,没有点燃,只是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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