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靖哥儿是因为咱们家铮铮才.”
听着柴夫人的话语,
柴家主君没承认,只是笑了笑:“陛下有这个意思。”
看着一旁女儿有些失落的样子,柴夫人道:“官人你还笑!这可关系着人家孩子的前途!”
“陛下能将此事和我说,便是心中没有芥蒂,你们俩不用担心。”
“我面色难看,原因也是以后想什么办法,在东南怎么再给陛下多购买些粮食而已。”
看着妻女二人没有放松的脸色,柴家主君继续道:“许是徐家五郎知道,话不能随便乱说。”
柴夫人点了点头,看向柴家主君道:“官人,陛下是这个意思,那你觉得徐家五郎这么说,到底有没有咱们家铮铮的原因?”
柴家主君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家女儿:“也没见这孩子怎么表示啊!而且关系着他以后的前途呢!但不管他有意还是无心,定州乌金碳的事情咱们家欠了徐家一个人情。”
勇毅侯府,
用完晚饭,和载章喝了些酒的徐载靖穿过游廊,进到了院子里,
光线为之一暗,只有女使青草挑着的灯笼,烛光忽明忽暗之间,园子里的虫儿的叫个不停,
周围氛围依稀和归京途中那日有些相像,
微醺的徐载靖心中忽然想起了兆眉峰下午问他的话,
徐载靖又仔细想了想,眼睛一瞪停下了脚步,瞬间醒酒的他低声道:“坏了!”
(本章完)\t\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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