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内衣整理妥当,将T恤的下摆拉至它该在的地方,站上地面靠着大理石台,抚平身上所有不该出现在高中生衣服上的褶皱,等崔璨洗好手。
“心情好点了吗?”
“你的说法好像你是为了哄我开心才……那样。”
“确实也如此。”
崔璨接满一捧水拍到脸上,用肩膀上的布料擦干净水,皮肤格外白嫩的小脸上眉毛耷拉着。
“那好啊,那我每次不开心都来找你,我们找个空教室这样搞一两节课拉倒。”
白玉烟掏出口袋里的纸手帕给崔璨擦湿掉的头发,“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好歹都是治。”
崔璨抬眼去看姐姐表情,意料之中的没什么情绪色彩,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个什么。
倒希望姐姐能义正严辞告诉她没有下次,好歹说明姐姐还在意。而不是像这样,无论做得多过火,白玉烟都准确地把握着姐姐的尺度,自己像拳拳打在棉花上。
当着她的面自慰也欣然接受了,怎么看都感觉姐姐现在比自己更像一个没脸没皮的流氓。这个流氓还显然比她聪明一大截,挑了最妙的时机与气氛和她把爱做了,神奇地让两人的关系离暧昧愈发遥远。
叹了声气,额头砸在姐姐的肩膀上。
在姐姐这里吃了瘪后,又来找姐姐寻安慰,喜欢上姐姐的崔璨是走上莫比乌斯环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