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穿透这场梦,白玉烟在黑暗中睁开眼,缓缓从桌上支起身,面前是写了一半的导数大题。
这次期末的数学卷子最后一题并不难,但她没写出来,为此特地给自己加训。解题过程中有两个f靠得很近,朦胧中倒确实有些像秋千的绳子。
揉了揉眼睛,她撑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已经换了新被单的床上,不知为何仍然嗅到崔璨的味道。
“我没有选择。”她忽然对空荡荡的房间说起话。
我也不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