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面上缓缓爬起来的,被池砚踹倒的人,是廉政南。
格日勒脸上,脖子上都挂了彩,他气喘着,站在池砚的身侧,面无表情的看着廉政南十分狼狈的爬起来。
一直等廉政南站直,格日勒才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来,直接甩到了廉政南的身上,讥诮一笑,毫不留恋的说,“什么狗屁梦想,还给你,还有,我不陪你玩了!”
流光的颜色在地上闪了闪,沈意鸣看清了,那是一枚表面镶嵌着打磨了珍珠贝的吉他拨片,很漂亮,也很珍贵。
格日勒转身欲走,廉政南跳起来要抓住他,被池砚面无表情的揪住,又将他甩了个趔趄。
廉政南身后的狐朋狗友笑的猖狂,彻底将他逼得跳脚,指着池砚开骂,“你他妈哪来的龟孙子,给我滚开,关你什么事?”
池砚神色淡淡的看着廉政南,头也不回的跟谢扬晨说,“将他俩带去别的地方,这不干净。”
谢扬晨哧笑了一下,让身边的一个保镖领着沈意鸣和格日勒去了顶楼的套房,自己往池砚的身边一站,抱着臂看着面前的一群猴崽子,“小小年纪,玩的怪花的。”
他朝廉政南扬了扬下巴,邪媚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说,“既然是打赌,那就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是实在忍不了,那就拿拳头说话,把他打一顿,打服了,他就不敢让你学狗叫了。”
廉政南羞愤的想要挥拳打谢扬晨,池砚想在旁边拦一下,没想到同时过来两个人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