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反而对池砚有着一种形容不出的包容和歉疚,沈先生和老董事因为他大吵了一架,我在您七岁时来给沈先生当司机,从未见过两位先生如此动怒,后来公司的几股势力开始动荡,沈先生一改之前对池总的仇视,两个人的态度都有所缓和,直到先生去世。”
沈意鸣突然想起沈渡托秘书送来的遗书上十分反常的话,“在池砚拿到胜实之前不准回国”。
沈意鸣脑袋有点痛,杨树这一番话说了跟没说也没什么区别,沈意鸣用拇指和食指捏捏鼻梁,心底升腾起烦躁。
一直沉默的昝楚予突然开口,“我爸从二十几岁就跟着老董事,这些事情说不定我爸知道的更多一些,如果少爷想知道,晚上我可以问他。”
沈意鸣掀了一下眼皮,但也只是很随意的一下,随即他眯上眼,似乎真的很累,连嗓音都是懒洋洋的,“麻烦你了,如果昝伯伯肯说的话。”
这么一坐就是小半天,沈意鸣不说话,杨树和昝楚予便都没有开口打扰,任他慵懒的隔着玻璃晒了会儿太阳,直到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沈意鸣才稍微坐正了身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在快要自动挂掉的时候接通,开了外放。
他抬起一条腿支在椅子上,抱着膝盖把脸搭住,脸朝着窗外又眯了起来,有种猫儿的慵懒。
“冯银桦说你没有去练习室,你在哪?”
“明知故问吧,早上刚把你的人打了一顿,我不信你没派人跟着我”,沈意鸣的嗓音有些哑,带着些被人打扰的小情绪,不多但很明显。
男人被拆穿也不恼,“那中午一起吃饭。”
“不吃。”
池砚并不给沈意鸣拒绝的机会,“地点在你那家咖啡厅的旁边,我还有五分钟就到,如果你觉得这个时间你能够买单从地下车库里取车不被我拦住,你可以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