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不留神的时候,她用手肘使劲怼在他腰上。
齐失既吃痛,放了她,人也退后,“啵”的一声响彻,性器彻底从她体内离开,“妈的,谋杀奸夫呢?你还挺忠贞的。”
他说什么来着,在床上被她弄死完全有可能的,总不会有人对她这种乖巧的角色设防。
向思迁扯了一下裙边,双手抱着臂捂在胸前,也不知道这时候还有什么怕被看的地方,“对,撞死你。”
亏齐失既能在这时候笑着跟她闹:“刚刚谁在撞谁?我这尺寸不至于刚拔出来就被你忘干净了吧。”
“......”向思迁的脸通红,想不明白他嘴里怎么永远没有一句正经话,又唯独今天不想被他抓着拿捏,酒壮怂人胆,“忘了,忘干净了。”
说完就往卧室跑。
齐失既被她怼的地方隐隐作痛,却没揉,边看她故意不关的那扇门边将裤子系好,“行,野了。”
他非要让她再求一次。
求他操。
向思迁在床上躺了好久,翻来覆去半天,躺到床上都沾了一片水迹,还是没等到人进来。
好痒也好空。
从心里出发的痒,从身体放出的空。
有种高潮戛然而止的烦,虽然她已经有过一次了,但第二次才被挑起来就中断了,难免不尽兴。
她就是单纯的想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一次,也不是真的不想要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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