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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解释:“怀孕是婚后的事。”但她们不听。
“这女的手段那叫一个狠,宁家齐身边的老人,她一句话就能撵走,还有,我听说啊,其实宁家齐在家一点地位都没有。”
“不能吧?”
“他老婆对他动辄打骂,我听说这次都打得住院了呢。”
“难怪一星期没见他人呢。”
“是,我听前边服务的姐姐说,一星期没来呢。”
“还有还有,前段时间他腿脚不利索,不会在家还罚跪吧。”
小姑娘们咯咯笑起来。
我放弃解释了。
小姑娘看着钦文眼巴巴地看着柜台上的薄荷糖,逗他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吃糖。”
钦文口齿清晰道:“我叫宁钦文。”
小姑娘疑惑道:“宁?”
这时刘蓉下来了,我赶紧抱起钦文,胡乱地道别:“我们走了,走了,快,谢谢姐姐的糖。”
我回家一脚踢开书房的门:“宁主任,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趁你睡午觉钻了你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