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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跟瘟了的鸡被灌药一样,一口一口地抿着喝汤,喝完汤摆摆手又上楼去了。
保姆边喂钦文边说:“现在还好些了,以前有时候他忙起来,一天都不下来吃点东西,神活着,没人敢管。”
我看着他羸弱的背影皱起了眉毛。
饭不多吃,事不少干,到了晚上他又来摸索,我把被子一裹翻身背对着他:“烦死了,就想着这事,自己多大年纪了不知道嘛,折腾什么呀。”
他伸手突然用力掐住了我的肩膀,在我耳边阴恻恻地提醒:“不是说好不说年纪大这个事了。”
“好好好,”我吓了一跳,赶紧道歉,“知道了,以后不提了。”心里想他真是比女人还在意年龄。
他摸着我的嘴唇低声道:“你听我的,我再给你两千。”
我嘀咕道:“我又不是卖的。”
“什么?”他没听清。
“我说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给你折腾,累着呢。”我又裹了裹被子。
“白天什么也不干,你累什么?”他不依不饶把身体压过来。
我听着这话十分刺耳,回身问:“我看孩子做家务,晚上还陪你睡觉,保姆一个月多少钱工资,我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你傻不傻,”他又怒我不争了,一指头戳在我脑袋上,“你是我夫人,等我死了,我的东西不都是你的?”
“那你什么时候死啊。”我说话不经大脑傻乎乎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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