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仿佛铁箍子,紧紧桎梏着胡亥,将他搂在怀中,不停的加深亲吻。
胡亥吐息不畅,对方似乎完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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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的敏感之处,吻得他膝盖发软,双腿无力,几乎要瘫软下去。胡亥没有力气挣扎,便也不再挣扎,乖顺的靠近对方怀中,甚至用一条手臂勾住对方的肩背,以免跌倒在温汤中,另一只手揩油一般在对方的心口轻轻摩挲,感受着流畅的肌肉。
胡亥愈发的无力,手臂也没了力气,哗啦一声险些跌入温汤之中,对方双手一捞,臂力惊人,单手将胡亥抱了起来,在胡亥耳边沙哑的轻笑:“怎么,哥哥亲得如此舒服?”
胡亥睁开迷离的眼神,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是扶苏!
扶苏一身整齐的白色衣袍,纤尘不染,此时被温汤浸湿,轻薄的布料勾勒着扶苏起伏的胸膛,宽阔而有力,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他将胡亥抱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稍微移动了一些,腿脚根本没有任何不灵便的模样,更不要提跛腿和残废了。
胡亥似乎并不惊讶这些,只是挑眉道:“怎么不继续装了?”
扶苏一笑,道:“这里又无有旁人,哥哥装给谁看?”
圄犴的横梁坍塌那日,扶苏的确受了伤,本以为十分重伤,但将养两日恢复的极好。扶苏和嬴政干脆合力演了一场戏,把整个朝廷都给骗了。
因着胡亥有标签的缘故,所以即使扶苏没有和他提前通气,胡亥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并且配合扶苏完成了这场好戏。
丞相下狱,长公子残废,兄弟反目,廷尉署抓人,整个朝廷摇摇欲坠,在这混乱之中,那个藏在背后之人,甚至连夜郎国女也利用之人,终于开始大刀阔斧的行动起来。
胡亥哼了一声,虽然但是,这几日扶苏对自己都是冷冰冰的,一想起那凉丝丝的眼神,胡亥心里头莫名不舒服,即使是演戏,也叫人不舒坦。
胡亥撇嘴道:“我生气了,不想理哥哥。”
“亥儿乖。”扶苏温柔的亲了亲胡亥的额心,道:“是哥哥的错,让孩儿受委屈了,那哥哥亲亲你,当做赔礼,如何?”
胡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谁稀罕?将闾哥哥可比你好多了,起码情绪稳定。”
扶苏眯起眼目,危险的道:“是了,哥哥险些忘了,前些日子是谁喊将闾哥哥最棒了?”
胡亥:“……”我有么?哦有,好像自己是说过,在安慰公子将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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