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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实权人物的“裴”和这个裴。
不过到底就是做了。
落子无悔,既然做了,那便不会再放手。手伸到被子里,一点点给她上药,女人时不时轻哼一声,是被疼的——梁碧荷就是矫情,男人垂眸也哼了哼,手上却放轻了力度。碧荷最后是被饿醒的,鼻尖米香味馥郁。
睁开眼便看到床头坐着的男人,手里托着个碗,看着她面无表情。
“醒了就吃饭。”
“林致远。”
白粥下了肚,碧荷靠在床头看他——眉目俊美挺鼻薄唇的样子,真好看,内里却是只禽兽。她看着他,目光悲凉,眼神冷漠至极,她慢慢开口,“做也做了,你放过我吧,从此一别两宽。”
她身上被人清理过,下面冰冰凉凉,是涂了药。
“呵。”
嗤笑一声,他靠在椅子里翘着腿,“想跟我一别两宽?“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林致远一副被人逗笑的表情,他看着她,“梁碧荷你恐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男人说完这句便扬长而去。
梁碧荷恐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呵,纽约某会所包厢里男人摸了摸怀里的女人又哼了一声。他和她从来只有他说“不”的权利。不过是仗着对她有那么点不同,就想和他谈条件。
不可能的。
包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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