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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并不懂二胡,但被这首曲子所表达的情感紧紧摄住了,她能感受到那种疼痛。
而对曲子如此熟捻的老人该是奏过很多次了,梁子想。
“外婆,拉的太好啦。”一曲落罢,梁子鼓着掌说。
“哎,拉着玩。”
彭雯丽这才知道客厅有人,将二胡放在一旁,招他她过去。
梁子坐到沙发的最右边,离彭雯丽紧些。
“昨晚睡得还可以吧?”
梁子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
彭雯丽似是看出梁子的心思,笑着说,”不用在意这些,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我很开心阿绕身边有个亲近的人。“许是那哀伤的情绪还未散尽,末了她叹了口气,又道,”阿绕,是个可怜孩子。“
”他妈妈在他面前割腕自尽的。那孩子...“她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那孩子,该是始终没有走出来。”
梁子心一惊,想起陈绕曾说过的他母亲离开的事,她以为只是病逝......
梁子握紧了老人的微颤的手,凑身过去轻轻拥着她羸弱的身躯,轻轻地拍着,安抚着。
失去女儿的她该也是不曾忘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恸吧。
许久,彭雯丽的情绪缓了下来,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彭雯丽握住她的手,”阿子,外婆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阿绕。那么外婆自私地拜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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